2011年11月9日 星期三

通過否定來確定——再論面具男的身份



關於該如何猜估漫畫的劇情和人物,有幾點思路先略談一下:

1.      要假設作者的創作思路、漫畫作品本身和官方資料出現過的所有情節、畫面和資訊都是經過嚴謹的經營和鋪排的,不會自相矛盾。若這一點不成立,一切的YY都可能是空談,站不住腳。而個人假設,岸本過去透露過的所有資料,都不會自相矛盾;作品內的人物有時撒謊,那是另一碼子另一層次的事。

2.      有人或以為,一個正確的答案必定是經過層層分析推論而來,也對,也不對。其實,我們的許多思考過程都是相當混沌的,我們想出的許多答案和結論都來自電光火石間的一種直覺式判斷。深刻的直覺判斷,往往就來自豐富的資料的統合式快速篩選和正反博弈。就像猜一個謎,有人嘩的一下就猜出來了,有人推想來推想去,依然不得要領。為何?推論過程中邏輯有誤了唄,資料選錯、理解錯了唄,把握不到重點了唄,先入為主了唄。實際上不少文章,是為了「分析」而「分析」。即,答案本來一下子想出來了,但為了讓人明白,為了展示自己的思路站得住腳,才找圖貼圖,多方資料引證,層層推進。

3.      判定一種推斷的錯與對,不是看這個評論者有沒有貼圖,有沒有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篇幅有多長,而是該看他所說的有沒有自相矛盾,有沒有忽略了更關鍵的情節或元素,有沒有背離作者過去所披露的所有訊息,能否跟漫畫的所有情節自然緊貼地併合、融合,做得到的,就是「有力」的推斷,反之,要不是「錯」的,就是「無力」的;當然,最後是岸本說了算。

4.      不是,也不該針對任何一個評論者,我們的目的主要是分享,說出自己的想法,讓大家都感覺到自己不是孤獨一人在觀看一本自己喜愛的漫畫,而是有同道。任何一個人的推測評論都可能是錯的,或者有疏漏之處。沒關係的,交流本身就是目的。

回到正題。

在上一篇《既是斑,又不是斑——面具男身份猜想》的充滿了「直覺式」思維和「可能」字眼的文章中,個人猜斷面具男(阿飛)是斑為承繼其野心和意志製造出來的生命體,其身份,可以說既是斑,又不是斑。在skyfire網站的留言中,我也一直進行着相關的思索和追想。目前並沒有對自己的相關推想有明顯的修正,不過或算多了一點點補充。以下說說,並打算回應個別其他網友的一些論述。


甲、面具男是初代的兒子,尤其很可能是第二個兒子?

確實,漫畫中沒怎麼透露過綱手父母的事。繼承初代的,是其仍處壯年的弟弟,而不是其子。二代之後,承繼火影者為受二代指定的猿飛,中途天才式的年輕水門擔當過四代,水門死後,猿飛這個原三代繼續擔任下去,直至猿飛死後,木葉高層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找回了綱手做五代。這不免讓我們奇怪,猜想初代的兒子可能發生過什麼事。也許漫畫未來的情節會逐步加以透露,然而,依然難以讓人信服面具男就是初代的兒子。

a. 想想,在第545話裏,當綱手得知面具男(和十萬白絕複製體)身上有其爺爺的細胞時,反應是什麼?她完全沒聯想到他爸或者叔叔!綱手會不瞭解他爸和叔叔的底細?若其父或叔是木葉的超級叛隱,綱手會不把面具男聯想到其父或其叔?綱手的評斷僅是,面具男是混有其爺爺細胞的不死身!

b. 另外,面具男一直以來最引人注目的是其右眼的寫輪眼及該眼具備的時空間轉移能力。我們都知道,沒有宇智波一族血統的人,難以充分發揮移植來的寫輪眼的威力(包括強如卡西西和團藏)。擁有漩渦一族血統和輪回眼的長門,不能像斑一樣可以把輪回眼自由跟寫輪眼轉換使用,除了推想面具男當年把輪回眼移植至長門身上時或作出了某種限制之外(有可能是不想外人察知由寫輪眼至輪回眼的演化秘密,因此認為長門光具輪回眼的功能已經足夠),或許判斷長門因沒有宇智波一族的血統因此不能發揮寫輪眼力量或逆練出寫輪眼更靠譜一些。而面具男右眼的寫輪眼威力可是出神入化呀,其左眼伊邪那歧的能力可是能延續超過十分鐘,比團藏強得多呀。
c. 面具男在四下無人、單獨面對將死的小南、單獨面對長門屍體時無需撒謊、真情表白時說得很清楚,六道仙人是第一個六道,他(斑)是第二個六道,長門則是第三個六道。
假若面具男真是初代的不肖兒子,那他應該是繼斑之後第三個六道,長門是第四呀。但面具男認為自己就是「斑」,就是「第二」個六道!
d. 況且,團藏不是被公認為很瞭解木葉的隱秘的嗎?在宇智波被滅族事件中,團藏暗地裏跟面具男溝通或合作。千手若有特殊隱秘的話,團藏也是最有可能知道的人之一。但在團藏跟佐助和面具男狹路相逢時,心中(我們都明白,一個人心中獨立所想的對方的身份,應該是認為對方最真實那個),面具男是誰呢?就是「斑」呀!他可能不知道初代的兒子的事嗎,尤其是在團藏該比初代的兒子年紀更大一點而且他後來成為根部的首領的情況下?但團藏完全沒有「認為」面具男是初代兒子的「跡象」。請參看第473481話。




所以,關於面具男是初代的二子的猜想,難以回應以上四個詰問。

乙、面具男右眼的寫輪眼來自帶土?

有網友一直這麼看。

很有可能,至少至今難以否定。

在《卡西西外傳》中,帶土的「左眼」成為卡西西的左眼,後來卡西西開發出可以把目標物轉移至其他空間的「神威」。面具男的「右眼」也是時空間轉移能力,而且是無敵級數。除了這兩個人外,沒顯示其他宇智波族人具備同樣的時空間轉移能力。這麼「巧」!?

帶土臨死前,自稱整個右邊身軀都給壓碎了,而且,直至卡西西組離開現場,他仍被大石壓着。畫面並沒顯示當時帶土的右眼必定已廢,恐怕連當時帶土自己也未必清楚,而且清楚也沒用,當時右眼範圍也被壓着,無法弄出來給予卡西西(事實上卡西西當時恰恰也僅瞎了左眼)。以絕的遁地之能,事後把帶土的屍身弄出,挖其未受損的右眼,成為將來的面具男的右眼,這種可能性,不能否定。至於說面具男的部分身軀(譬如尤其是頭部)來自帶土,這個本人倒存疑。帶土的整個右邊軀幹(包括右邊頭顱)已廢已碎,既然面具男是個軀幹可以自由「拆卸安併」的生命體,犯不着必留帶土眼睛以外的不齊全的「枝葉」。還有,面具男跟小南對戰時面具曾遭部分炸毀,露出過大部分面相,顯示已老態龍鍾,眉眼跟帶土的原相倒沒違悖,但眼袋及其年紀,倒是完全不相配,以岸本的嚴謹,這種關節點不會搞錯的。(這裏不貼圖了,許多人都講過貼過了)

另外,這個猜想或稍解緩了個人之前的一個疑問:既然斑死前開了輪回眼,猜想面具男在斑死後把這對眼睛「賜予」了長門,那他自己的眼睛就不該來自斑的,是他自己本具的還是從哪里弄來的呢?右眼來自帶土,這個答案相對而言較具信服力。同時,面具男有來自斑細胞的宇智波「血統」,他可以出色地運用寫輪眼,說得通。

丙、面具男自稱為「斑」,是騙人的?

面具男以「宇智波斑」的身份在五影大會上正式挑起了最近這場忍界大戰。

在最新的第561話中,當綱手得知了真的斑已死而現在通過穢土轉生術才復活出來時,火了!奶奶要揍他奶奶的了!判定面具男因為「斑」這個身份和名字的震懾力夠強,足以讓全忍界感受到威脅並凝聚起來一起抵抗,才撒出了這個瞞天大謊。原來的那個「斑」明擺着已經死了,綱手這麼想,從她和忍界的角度來看,無可厚非。但面具男的本意就果真如此嗎?且等岸本慢慢告訴我們吧。

反覆提過,在自長門死後跟絕獨處時,在跟將死的小南獨處時,在跟長門的屍體獨處時,面具男都以「斑」自居(同時絕依然稱他為「阿飛」),這裏不可能存在有意的撒謊行為。若本人對其身份的猜想是雖不中亦不遠矣的話,那面具男自我身份的公開表露實際上沒撒謊。至於他公佈的月之眼計畫是否一個謊言,也是且等岸本告訴我們吧。

丁、面具男背違了斑的計畫了嗎?

若綜合看英文版和不同的中文版,許多翻譯都有偏差,到底哪些最符合日文本意,本人不懂。該怎樣理解某些語句呢?只能模糊看待了。

譬如穢土斑說「那個傢伙」沒有按「我們」預定的計畫去做,到底日文本意為何,難辨,但由這句話,就能斷定面具男是不被斑控制的另外一個主體並背違了斑了嗎?沒有證據呀。

當兜別有深意地向穢土斑說不知道那個冒牌斑有沒有按斑的原有計畫去做,穢土斑的反應是什麼?個人的答案是:我們看不出當時斑心裏如何判斷和盤算。死了那麼久了,即使當初已用十拿九穩的方式「控制」着這個面具男的未來,但世事難料呢。但無論如何,這個霸主型的斑顯示得依然從容不迫,對控制着自己的靈魂去向的兜一直不假以辭色——我是「老子」,你是個需要利用我的「鼠輩」而已,而且繼續從容地放大招試演六道仙人式的身手。我們看不到目前這個斑有任何的焦躁不安。個人重申,以一個被本族所厭棄、憎恨本族、孤獨尋路而實力超強的霸主型人物來說,會相信誰?(又重申,泉奈已死,請參看《者之書》)斑會把自己的未來和生命交托給一個事先沒加以牢牢控制的「他者」?不可能吧。而我們又知道,面具男開始要改變計畫時,正是長門死而不能再寄望其用輪回天生之術復活斑之時,長門的死自然不是死前的斑乃至後來的面具男和絕所預想的,面具男隨之而來的行動並未顯示出正在背叛斑,而若非要作出結論,那更像是因地制宜才改變原有部署。個人也曾懷疑面具男會否擁有自我意志、自主野心適時背叛斑而實行自己的夢想,但未找到確鑿的證據。

還有人由相關的話語中判斷面具男跟斑平起平坐,有關的計畫是互利而一起謀畫出來的。個人認為,依然得不出這種結論。整個謀畫可以滲有來自面具男的精到見解和建議,不見得主導權不在斑那邊,更未見得面具男這個主體跟斑是平起平坐的。

本人一直認為絕(尤其是黑絕,可能混有斑的細胞或由斑的細胞衍化而成,是斑的最可靠棋子)是斑用來監察、協助面具男的角色。在第280話面具男剛出場時,絕稱其為「好孩子」,身份、輩分甚至在面具男之上;在第473話中,不但看出面具男只是因鳴人幹掉長門才改變了某些部署,還顯示了他與絕共同出點子出力實行原定計畫的證據,請看:

戊、九尾跟斑和面具男的關係

我們都知道,利用通靈之術通靈出有關的動物或人,得先跟對方簽訂契約。又知道,當年面具男戰四代之時,四代已經截斷或封印了面具男跟九尾間的契約,讓他不能再召喚九尾。但穢土斑為試九尾是否已經回收,用通靈術時,並沒顯示他已不能重召九尾,僅判斷九尾仍在人柱力身體內。
  
有人說,這恰恰不就證明了面具男跟斑是兩個不同的主體嗎?而且面具男應該是在跟四代戰爭前一段時間已經跟九尾簽訂了契約。

我們且回溯一下九尾透露過的資料。它在佐助意識進入鳴人體內面對它時,僅透露過這種邪惡的寫輪眼它很熟悉,自然意指斑的。現在穢土斑重新召喚它,它馬上就辨認出斑的查克拉氣息了。而且可以猜想,九尾跟斑的訂約是很不自願的、很委屈的,而且很可能是受「鎮壓」式的。
  
個人頗同意自稱為「老六」的網友的意見:證明了面具男是沒有自主身份的。何解?個人的猜想是,斑與面具男皆跟九尾訂過約,是否用同一個名字倒不清楚,但可能是用了不同的「血」。斑的血跟面具男「雜溝」的血是不同的,但兩者的查克拉氣息相近或一致,導致在九尾的理解範圍內,一直以來,就只有一個「斑」召喚過它。
  
斑召喚九尾時的術式範圍比面具男的小,那僅能顯示這是來自兩個不同的意識發放的,並不能證明這是兩個不同的術或者面具男跟斑徹底無關。反過來,從九尾的反應中可推論,面具男跟斑的氣息是十分接近乃至一致的,強如九尾也沒把兩者加以區分!另外強手如鼬和團藏,都沒有懷疑到面具男的「斑」的身份!這兩個人要不是滿肚密圈、瞭解多方隱秘,就是聰明絕頂之輩呀。

噢,說得太多了,不好意思!總的來說,故事演進至第561話,依然未能否定本人對面具男身份的推斷,反之,本人暫時仍沒想到任何一個別的身份的可能。當然,最後仍然是岸本說了算……

20111030
漫畫.《火影忍者》系列



文後補充:

個別字詞略有改動。原文已登載於:

既是斑,又不是斑——面具男身份猜想



隨着《火影忍者》第559話的「推出」,火忍迷界沸騰起來了!說不盡的驚疑、糾結、吐槽……

看到那麼多火忍名猜們陷入糾結兼低沉的狀態,我在這裏也說說自己的猜想。其實未來幾話可能岸本就要揭盅了,純粹在這裏「打打牙骹」。也僅是猜想而已,岸本到最後可以有更曲折奇幻的劇情乃至完全不同的解答。

被兜視作終極王牌、「如假包換」的宇智波斑經二代土影運用通靈之術(兜當時在幕後所說的要再花點時間,無疑是指僅餘半力的無要重新會聚足夠的查克拉),終於以穢土轉生的形式重臨大地!

畫內人畫外人都大叫:「那麼,到底那個自稱為斑的面具男是誰?!」

分析界一直懷疑自稱為「斑」的面具男的真正身份,甚麼宇智波泉奈呀、帶土呀、止水呀、鏡呀、佐助父親呀,甚至荒誕兼白癡得如四代呀、初代呀、自來也呀等等猜疑都被「吐」出來了,惟獨極少人猜想過這個面具男很可能既是「斑」又不是「斑」。

打自兜在面具男面前召出所謂「第六棺」,個人就猜想棺內的要不是六道仙人,就是斑(可追查skyfire漫畫網內的討論),因為只有這兩者其中之一,以面具男實力之強,才足以令他感到受「威脅」,或者……「無奈」。後來鼬脫離了穢土轉生術隻身要去搜出幕後操控者時,個人曾猜想兜可能以其王牌來面對鼬,從而導致鼬跟對方的同歸於盡,跟鼬迷們從此真正道別,因為鼬太「神」了,他的接續存在,只會妨礙鳴人的第一主角地位。連完全體的長門都不敵,這套漫畫內,似乎自古以來就只有這兩個「人」足以跟鼬同歸於盡或把鼬KO了(初代已不能再轉生)。當然至今未知將由哪位高手力敵或戰勝這個真正的斑。鼬?鳴人?佐助?我愛羅?若由我愛羅力拚,很可能做烈士,光鳴人的分身也絕對不敵。不過猜錯了,至少現在斑已先到戰場而鼬未至,不知是否直搗兜的黃龍去了。

言歸正傳。

面具男最有可能是泉奈,不然,就該是承繼了斑的意志的另一個特殊的存在,而這個存在特殊得極可能不是既有的我們以前猜想過的任何一個人。若重看《者之書》,資料已表明,泉奈已經死了,有誰可以看出《者之書》內作者或相關人等說過謊?況且,若是泉奈,他需要假冒其兄之名嗎?不可以名正言順地表明身份承繼其兄的遺志嗎?犯得着要如此曲折「造假」嗎?泉奈這個可能性被否決掉了。至於其他人等的猜套,全部都有漏洞,在此不贅。

斑的另一個靈魂之說。說不過去呀。有影分身,至今在故事裏沒聽過靈魂分身呀。靈魂於現世存在,如何穢土轉生?二代土影無算不算?但至少無自己沒說呀,兜也沒作這種猜度,恰恰就這個宇智波斑做得到?他無疑接近「神」了,也不至於「神」到這個地步吧。

個人幾乎沒懷疑過面具男過去說過的關於其自身的歷史和身份的話語的可信性,尤其是在跟絕獨處時和跟小南單挑時的言行。絕一直是其親密同伴,四下無人時,絕稱之為「阿飛」而不是「斑」。跟小南對戰時透露的諸般信息,不可能是假,為何要對一個將死或必死的人在四下無人時說謊?

不明白為何很少人留意或回看第280話。在這一話末尾,面具男首度「登場」時,他是跟絕同處,四下無人。他稱絕為「絕先生」,態度謙恭,說想填補曉的成員空缺。絕的一半諷他白癡,說不容易加入曉,另一半卻說未嘗不可,說「阿飛是個好孩子」!「阿飛是個好孩子!」是一種怎樣的語境?由此見,那時的面具男,既為絕所熟悉,且頗像是同伴朋友關係,甚且有點像大哥哥帶着小弟弟的關係!後來,奇怪地,面具男逐步顯現其領導氣派,向內向外都自稱為「斑」,絕也受其指揮,但絕私下裏仍稱之為「阿飛」。

理理思路。面具男,熟知無數隱秘背景,尤其是宇智波一族和六道的歷史和秘密,後來一直自稱為斑,而且不像也無需說假話。那他按理就是「斑」了。但從他跟絕之間的言行而言,再加上現在真正的「斑」是「另有其人」,而且真正的「斑」應該認識長門,那表示甚麼呢?

面具男極可能是斑為承繼其野心和意志製造出來的另一個生命體。

面具男關於其身份和能耐的述說都是「真」話。假的,僅是他不是原來的那麼斑而已。

絕的身份一直是個謎,他很可能也是斑利用初代的細胞製造出來的(至少白絕如是),而且,可能比製造面具男或者作為獨立個體被真正的斑「使用」得更早。

斑的死很可能是在長門拜自來也為師之後。若在此之前,他沒理由寄望長門將會用輪迴天生術把他轉生;那時,長門的輪迴眼自然應已「開眼」,但未精熟輪迴轉生術,而且不知是斑搞錯了,還是長門直至死前其術仍然未精,在斑的概念和推算中,成熟的輪迴眼擁有的能力(或者說接近六道仙人的那種瞳力)應該可以把死去頗長時間的人轉生過來,包括他自己。

據面具男透露的內容,斑在跟初代決戰前,已經察知了宇智波一族和六道的秘密,並擬定了其成為第二個六道的大計。不知為何,初代當年居然以為斑已經戰死而沒察覺(這一點,或許要留待這個真正的斑在以後的幾話或十幾話之內透露,說不定那時已經有「絕」,快得在木葉的人要搜尋斑的「屍體」前把斑帶走了;又或者,那時斑本來就計畫好裝死,在「重傷」後稍遠離初代之時已經自個兒溜走了,而初代也以為「屍體」接近粉碎或掉到了深谷的哪裏欲找無從)。斑取得初代的細胞後,就進行了類似大蛇丸式的諸種實驗。他很可能一直是傷殘之軀,難以復原,逐步地衰老;期間,他可能認識了絕,或者作為副產品,製造了絕出來,並且,混合自身和初代的細胞,成功製造了面具男的軀體(延續其需要漫長時間實行的夢想),同時,還居然孕育了自六道仙人之後新的「輪迴眼」。但他知道或推算,輪迴眼需要千手一系的血統才能催化至真正成長,於是選定了長門這個有漩渦一族血統的小孩。當自來也離開長門、彌彥和小南後,斑逐步唆使、培植彌彥、長門等成立曉組識,並進一步授以使用輪迴眼的知識。在斑的推算中,將來或要把輪迴眼和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併合使用,才能催生出跟當年六道仙人相類或一致的終極輪迴眼,同時,他知道自己壽命將盡,只有六道的輪迴天生之術才能把死去的自己轉生過來,於是,他早就跟長門有相關的協議。

四代和面具男對戰前,恐怕斑已死,而那時之前,斑已跟長門「搭上」了,事實上,在自來也碰到長門前,斑已經暗中觀察着長門。面具男的生成和存在,背後可能有斑的一系列記憶或限制設定(止水的別天神瞳力可以作為類似能力的一個典範),讓這個面具男一直奉行着斑的意志,為死去的斑服務並將來予以復活。絕,直至面具男後來向世人坦示其「斑」的身份後,才身份稍改,聽命於面具男,之前,很可能是協助、監察面具男的身份。也很可能恰恰斑一死,面具男就開始了一系列斑原先擬定的行動,其中一步是喚出九尾,攻打木葉。當然攻打木葉只是斑百步曲中的小菜一碟,他的最終目的是重生,擁有六道仙人式的完全體,全世界聽其一個人的意志的導引。

長門已被徹底封印不再能向讀者「表白」,我們不知道長門對上述猜想的一系列斑的野心、計畫和實質行動有多少的了解。而鼬神一開始感覺到「斑」的存在,很可能那個「斑」已經是面具男,不然,以其絕頂聰明,不可能感覺不到真斑變成假斑了。

未知斑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是否已具有目前面具男所擁有的那種時空轉移能力。估計這未必是純粹「幸運」衍生出的「副產品」,更可能是有意為之(不知道用甚麼方式),不然,面具男那查克拉稀少的生命體不可能應對一連串深密計畫中的諸種挑戰。另外,恐不能說面具男是沒有靈魂的,正如不能說絕和大和沒有靈魂一樣,或只宜說,面具男的靈魂是被生前的斑所限定的。

怎說也好,上述的猜想似乎能解釋了第559話的真正的斑的出場及其關於長門的古怪的話語,以及,為何那個面具男居然又一直號稱自己就是「斑」,完全不覺得自己是另外的一個身份,而他又確實透露了只有「斑」這個身份才知道的諸種歷史和秘密。同時,還解釋了為何面具男一直自稱是一具形骸,沒有足夠的查克拉,而若鼬早知其身份和秘密,早就完蛋了。

另外想補充的是,面具男並不懼怕,因而也沒有限制兜把斑送到戰場。他最需要的是破解穢土轉生術的方法而已,他將來自有方法讓斑重生過來,只要將來兜交還斑的靈魂給他——但他可能算漏了斑的靈魂可能被忍者聯軍封禁。他也不是懼怕斑的靈魂本身,他最忌諱的、最討厭的,主要是大蛇兜不但看穿了其身份,還居然相當了解其一系列的野心和計畫(兜離開面具男時想甚麼?就是要發現六道仙人的秘密呀!不讓你面具男將來反制他呀,而且他還未算毫無棋子,因為手上握有斑的靈魂呀!),他不想因此被中止或破壞呀,所以,來到目前這一步,面具男要「快」!又反過來想,兜也許感受到面具男的計畫即將得逞,發出王牌,未嘗沒有用某程形式克制面具男的意味,又或者,他也想先一步取得九尾,進一步克制面具男。斑和面具男的一系列計畫,兜或許已猜估得十不離其八。

還有,面具男為何一直自稱為斑而又帶上面具不讓外人徹底了解其真面目?不想世人把視線移向真正的斑的靈魂呀。若斑的靈魂被提早封禁了,或者預先被世人了解其計畫的細節,經年的夢想就容易泡湯了!至少,若這個面具男是完全依照斑所設定的去做事的話。

20111017
漫畫.《火影忍者》系列


文後補充:

後來得知,長門的輪迴眼是來自斑自己的。斑臨死前(倒未知具體何時)開啟了輪迴眼,後來極可能是由面具男在他死後挖出,「賜予」尚是幾歲小孩的長門。長門當年並沒向自來也表白此事,很可能是面具男預先做了手腳,用幻術抹去了某部分記憶。

上文比原文稍更改了數個字,原文已登載於: